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穷追锰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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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#
发表于 2008-7-26 13:00:19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穷追锰打

[ 本帖最后由 流响出疏桐 于 2008-7-26 17:14 编辑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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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#
 楼主| 发表于 2008-7-26 13:10:20 | 只看该作者

11

我要推荐的第一本书,当然不是《小毛驴之歌》。
第一本书,应当是《如何阅读一本书》。
这本书应当成为语文老师和喜欢把阅读当作一种趣味的人的工具书。
这本书很有意思的地方在于:随便翻到哪一页都可以读,读慢一点,很容易就陷进去了。自然就会回转头来,从这一部分的开头读起。
有人说学生学了九年语文,最后还不会阅读。我想读了这本书,就可以拿到阅读的金钥匙了。
学生不会阅读,不要怪选择做了老师这一行的人。因为很大一批人都不会阅读,幸运的是这批人中大多没有做教师,没有人骂他们。这些选择做老师的人,没有人教他们怎样阅读一本书,他们按自己过去老师的方法去教现在的学生,所以他们被骂。
这些老师是冤大头。
怎样改变命运?读《如何阅读一本书》吧。
学到的不仅仅有方法和技术方面的东西,还有很深厚的阅读思考。比如说谈到传记,就有很多种。怎么看待自传、他传和其他传记,有阅读方法的介绍和深刻的思考方法。
欲上一层楼,先读《如何阅读一本书》。
读毕,会当凌绝顶,一览众山小。

[ 本帖最后由 流响出疏桐 于 2008-7-26 17:17 编辑 ]
3#
 楼主| 发表于 2008-7-26 13:17:20 | 只看该作者

22

要推荐的第二本书,当然是《小毛驴之歌》了。
你想不想有一个地方,中无杂树,芳草鲜美,落英缤纷。其间飞舞着小蜻蜓、小蝴蝶,还有一支银色的小毛驴在奔跑呢。这只小毛驴,它身上的肉像钢一样坚硬,同时又像银子一样柔软。它的毛软弱得赛过棉花,也许有人会说它没长骨头呢。
这只小毛驴,就是你最忠实的伴侣,当它跑到草地上,用嘴吻舔地上的红花和野草……你亲切地喊它“普拉特罗”,它就欢蹦乱跳地朝你跑来。你也不知道它为什么这样高兴吗?……
如果你有这样一个朋友,你会不会很高兴呢?
它忠实地陪着你走过岁月,走过很多值得记忆的时刻,你会不会永远地怀念它呢?
肯定会的。
这本书是西班牙作家希梅内斯的散文小品集,由孟宪臣先生翻译。
孟先生的文字很精美,这本书读上去很舒服很享受。

[ 本帖最后由 流响出疏桐 于 2008-7-26 17:18 编辑 ]
4#
 楼主| 发表于 2008-7-26 13:39:17 | 只看该作者

33

推荐《梁实秋散文名篇欣赏》(一)
读《学问与趣味》 任何解读都是多余。梁实秋先生文字运用会然于心,涉笔成趣,拾捡自如。这都是根基平正坚实的缘故。学问要有根底,根底要平正坚实。不然,趣味很难滋生。在初学阶段,要偏重教育的纪律,要谙熟各种科目,不可偏废。要在良师指导下按部就班地学习,循序渐进,一步一步发现新天地。这应该成为我们求学的指南。 文中有很多警句,值得一读再读,成为求学者的学习指南。 ——前辈的学者常以学问的趣味启迪后生,因为他们自己实在是得到了学问的趣味,故不惜现身说法,诱导后学,使他们也在愉快的心情之下走进学问的大门。 ——一个人在学问上果能感觉到趣味,有时真会象是着了魔一般,真能废寝忘食,真能不知老之将至,苦苦钻研,锲而不舍,在学问上焉能不有收获? ——大概趣味云云,是指年长之后自动作学问之时而言,在年青时候为学问打根底之际恐怕不能过分重视趣味。学问没有根底,趣味也很难滋生。 ——任公先生的学问之所以那样的博大精深,涉笔成趣,左右逢源,不能不说一大部分得力于他的学问根底之打得坚固。 ——殊不知天下没有趣味的学问,端视吾人如何发掘其趣味,如果在良师指导之下按部就班的循序而进,一步一步的发现新天地,当然乐在其中,如果浅尝辄止,甚至躐等躁进,当然味同嚼蜡,自讨没趣。 ——只有懒惰与任性,才能使一个人自甘暴弃的在“趣味”的掩护之下败退。 ——学无止境,一生的时间都嫌太短,所以古人皓首穷经,头发白了还是在继续研究,不过在这样的研究中确是有浓厚的趣味。 ——在初学的阶段,由小学到大学,我们与其倡言趣味,不如偏重纪律。一个合理编列的课程表,犹如一个营养均衡的食谱,里面各个项目都是有益而必需的,不可偏废,不可再有选择。所谓选修科目也只是在某一项目范围内略有拣选余地而已。 ——学问要有根底,根底要打得平正坚实,以后永远受用。 ——初学阶段的科目之最重要的莫过于语文与数学。语文是阅读达意的工具,国文不通便很难表达自己,外国文不通便很难吸取外来的新知。数学是思想条理之最好的训练。其他科目也各有各的用处,其重要性很难强分轩轾。 ——总之,我们在求学时代,应该暂且把趣味放在一旁,耐着性子接受教育的纪律,把自己锻炼成为坚实的材料。学问的趣味,留在将来慢慢享受一点也不迟。

[ 本帖最后由 流响出疏桐 于 2008-7-26 17:18 编辑 ]
5#
 楼主| 发表于 2008-7-26 14:20:26 | 只看该作者

22

下面的文字,我是含着热泪读着的,我忍不住不向大家作推荐。
http://blog.tianya.cn/blogger/view_blog.asp?BlogName=jizhedaiqing
?亲爱的读者诸君,多好啊,又和你们在一起了。你们也许略知一二,也许难于想象,没有了读者,作者所感受的孤单,还有生命的死寂——而这,不是因为咱们都贪官、大款似地忙着醉生梦死,我忘了你们,你们忘了我。只因咱们的祖国还有点问题,还有些家伙无视(并践踏)宪法赋予你和我的基本权利。
??
??谢谢“天涯”,我终于可以将与诸位久违了十多年的文字奉上,与大家稍稍分享一些本来天经地义的对历史的知情权、对国是的发言权,以及对周遭生活(以及生命)的关切权。欣喜与温暖之中特别觉得抱歉的是,我并不敢把最让我激动、愤恨、欢喜,从而也最该与诸君交流的新文字贴上:我知道天涯不易,这么好的平台得大家护着。
??
??都是十多年来无由与诸位见面的旧文字了。你们原谅我,还耐下心读,并且给我禀告“这些年也没闲着”的机会,还有鼓励与体恤……好了,不能写了,只愿大家健康、快乐——深沉的、捕捉住真相与真理的灵魂震撼的快乐!

[ 本帖最后由 流响出疏桐 于 2008-7-26 17:18 编辑 ]
6#
 楼主| 发表于 2008-7-26 14:53:14 | 只看该作者

33

多年后又见读者       人,往往是寂寞的。
  他可能会很辛苦、很专注、很热闹甚至很得意。但是,谁能说他了解了别人、别人也了解了他呢? 也许——虽然活了这许多年——他还压根不认识自己,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那么多美好的素质,也不大敢正视常人多少都有点的人类的通病。他活着,吃饭、干活、睡觉,多么忙呵! 但当夜阑人静,当他偶尔望见那神秘的月亮时,心中也许会飘过一丝莫名的惆怅……但这很快就过去了。他的心、他的脑、他的手又被那些已经为前人重复了无数次、还要被后人无数次地重复下去的劳作占去了。
  直到一年多以前,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下,我写出我的第一篇小说《盼》,接着又接到了那么多辛酸、诚恳、期望的信之后,才知道和我生活在一块土地上的人们是多么寂寞。他们洋溢的热忱、良苦的用心、隐秘的愿望、诚挚的奉献是多么粗暴地被耽搁、推诿、淡忘、甚至根本不当做一回事。我震惊之余,只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同胞——他们的愿望那样卑微、被忽视时那样克制、出现一点希望的端倪时又是那样由衷地欣喜与感激……当然我没有资格参加运筹帷幄的会议,也不能划个圈为民用住房拔款;但是如果我在活着的这些年头里,用我的笔,说出我的姐妹兄弟们也许一生都不为人所知的、百转千回的心曲之万一,使他们在辛苦之余,能在一瞬间感到一丝被理解的温暖,我就可以在临终的枕边,轻轻地对我的女儿说:“多么好呵! 活着。”

[ 本帖最后由 流响出疏桐 于 2008-7-26 17:19 编辑 ]
7#
 楼主| 发表于 2008-7-26 15:26:35 | 只看该作者

12

已经离任的最后一届港督彭定康说到亚洲危机与中国改革的关系时,有一番精彩论述。他认为,中国如果再不进行政治改革、让民众有机会“透透气”的话,经济改革已经很难再上一个台阶。他说:“我就不信列宁主义与资本主义能那么含混不清地并行不悖。”
非常自然地,听到这话,我们会联想到邓小平为挽救他濒危的改革,说的另外一句与肥彭的意见相反的话。他说:“只要维持经济增长,管它姓‘资’还是姓‘社’。”(后来又说“发展才是硬道理?”好啦,有了他这两句话,1992年之后,一片片农田被开发商“圈”起;一座座豪华大厦拔地而起;邓家的和别家的共产党员们也都不失时机地富了起来……,终于到了今天——贫富悬殊、环境破坏、贪赃横行、道德沦丧。它们姓“资”还是姓“社”?
??
?? 但不同的主义与信仰本可以同时存在于一个国家与一个社区的——这是人类自共同生存、相互影响与相互制约以来,最主要的经验与教训。这并存是有条件的,就是我们常说的自由主义精神:它不仅是一切制度与规章建立的根本,也是制定与遵守这些制度规章的人们的生活态度。于是我们知道,原来老邓的“先富起来”和 “姓‘资’姓‘社’”里边少了东西:他的“资”是只有由社会主义权力转化出来的资本,而没有监督资本发生、维持资本运作的自由与法制精神。也正是在这里,肥彭给出了他否定的结论。
??
?? 这又使我们想到了1924—27年间,理想与信念不同的国共两党的合与分——它们合的初衷,是希望在近期政治目标一致的情况下利用对方、壮大自己(这无可非议);但在它们决定分的时候,缺乏现代社会与现代政党意识、一味置对方于死地的弊端就显露出来了。
??
?? 孙中山去世不久,一批从一开始就与共产主义积不相能、被史家称为国民党中“极右派”的人,曾继“弹劾共产党”之后,再提出召开会议,由多数决议,将共产党清除出去。无论他们如何事先密谋、如何“总理尸骨未寒”就动起手来,其做法平心而论都没有什么不正当;甚至可以说,虽然脱胎于同一个中国社会,却比较懂得,共存于世的两党,无论合作还是竞争,包括最后破裂,都要有规矩。可惜当时共产党和国际代表运用计谋,使“费厄泼赖”(fair play,鲁迅译词) 会议没有开成——光明正大地解决纷争遂成泡影。
??
?? 接着,戴季陶开始发表被说成是“总理去世之后跳出来从理论上反共”的文章。戴氏的《孙文主义之哲学基础》等等在今天看来,固然算不上什么著作,但他“有话公开说”的做法是光明的。共产党在当时若是有本事,把自家法宝“打倒土豪劣绅”论证为“三民主义”的组成部分,并为两党所采纳,也能服人,包括令后人钦佩——可惜未见严肃的、达到学术水准的讨论。也可以说,以知识人为主体的共产党,并没有将自己当时最擅长的理论探讨发挥出来。
?? 紧接着,中山舰事件爆发。这本来是一件算不上策划周密的事端制造,可惜两党内部的主要派系,对那类“该出手时就出手”的流氓(蒋介石)同样敬畏,都不敢不引为同盟军,不但装作视而不见,还继续加强对他的支持来讨好他。1925-1927的局面遂变成台面上不作争论(理论探讨),台底下倒动作起来。 我们后来一直奉为瑰宝的 “痞子运动”经策动,在农村迅猛发展起来。可惜直到今天也未见有学者对澎湃、韦昌辉、???等进行比较研究。
??
?? 回想“大革命”时期两党合作的历史,共产党究竟作了什么,使得国民党不但非把它排挤出去,还非要赶尽杀绝不可呢? 从新发掘出的历史案卷里,我们知道,“友好”、“合作”,甚至“服从领导”、高喊万岁,都是权谋。中共从来没有放弃过列宁主义,即通过武装斗争夺取政权、实行无产阶级专政。就在中华民族处在最危机的1938年,被说成太右倾、太靠拢国民党、“一切经过统一战线”的王明,心里真实的念头,仍旧是“我们是中国的主人,中国是我们的。……将来的国共关系破裂,是革命与反革命的分裂,使国民党内革命分子到我们领导下,使右派最后滚出去。”
?? 看来,如果并存的、共赴大业的政治势力领袖人物如此不具现代政党的风范,任何属于权宜之计的宣言都是靠不住的。

[ 本帖最后由 流响出疏桐 于 2008-7-26 17:17 编辑 ]
8#
发表于 2008-7-26 17:15:28 | 只看该作者
你太伟大了。谢谢。这样我可以检查自己做的了。谢谢!
9#
发表于 2008-7-26 18:12:59 | 只看该作者
10#
发表于 2008-7-27 07:18:21 | 只看该作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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