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捐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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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#
发表于 2010-1-28 15:27:50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


各基层红十字会:
北京时间1月13日5时53分,海地发生里氏7.3级强烈地震,造成数万人死亡,数十万人受伤,财产损失更严重。为了支持海地人民抗震救灾,重建家园,现将区红十字会的内部传真电报转发给你们。请按要求将捐集的资金,由镇(区)、办事处教育红十字会和区直学校红十字会统一于2月5日前汇入盐都区教育红十字会账户,再转交灾区。
特此函告。


盐城市盐都区教育红十字会
年一月二十五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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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#
发表于 2010-2-1 13:01:21 | 只看该作者
多捐三五百
  ----戏说*区所谓的“爱心*”捐款(仿叶圣陶的《多收三五斗》)
  文/波浪滔滔
   区政协会议的主席台,横七竖八端坐着四套班子的领导人。他们心里装载的是捐款,把头身压得很低。齐着桌面的脸蛋和身体给起伏的掌声包围着,一漾一漾地,填没了会议室这头和那头之间的空隙。
   台阶上去是仅容两三个人并排走的小道。那捐款箱就在小道的那一边。刺眼的电棒光从富丽堂皇的天棚斜射下来,光柱子落在主席台外面晃动着的几个秃顶头上。
   那些秃顶领导大清早专车出来,到了会场,气也不透一口,便来到捐款箱前捐出他们的款项。
   “正科一千,副科八百,”书记县长慷慨激昂地回答他们。
   “什么!”那秃顶朋友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。美满的希望突然一沉,一会儿大家都呆了。
   “在以前日子里,你们不是叫捐一二百么?’
   “五十块也捐过,不要说一二百。”
   “哪里有捐得这样厉害的!”
   “现在是什么时候,你们不知道么?我区的地都快卖光了.说不定还要捐呢!”
   刚才想在书记区长前表现犹如赛龙船似的一股劲儿,现在在每个人的身体里松懈下来了。今年天照应,工资阳光,教师们也实行绩效,一个月多拿这么二三百,谁都以为今年春节该得透一透气了。哪里知道临到最后的年底,却得到比往年更坏的兆头!
   “还是不捐的好,我们留着回去家里过年吧!”从简单的心里喷出了这样的愤激的话。
   “嗤,”区长冷笑着,“你们不捐,人家就饿死了么?各乡镇多的是书记,镇长,想做的你就给我捐,不想捐的我们有的是两条腿人。”
   饺子,汤圆,外加羊腿子,那是遥远的事情,仿佛可以不管。而不捐那已经放在自己口袋里的钱,却只能作为一句愤激的话说说罢了。怎么能够不捐呢?你现在的闲职官是要做的,为了拿工资,买房子,吃饱肚皮,借下的债是要还的。
   “我们看看别人再捐吧,”在现场,或许有比较好的命运等候着他们,有人这么想。
   但是,区长又来了一个“嗤”,捻着稀微的短髭说道:“不要说现场,就是到学校去也一样。这两天我和书记商定,哪个都得捐。”
   “到时捐得迟没有好处,”同伴间也提出了驳议。“现在捐,这区长书记还能看得到,学校老师也得捐五百块钱呢!就说依他们捐,哪里来是这回事呀?”
   “区长,能不能降低一点?”差不多是哀求的声气。
   “降低一点,说说倒是很容易的一句话。我们这爱心基金不是拿政府钱来开的,你们要知道.降低一点,就是说我们也担一次风险,这样的傻事谁肯干?”
   “这次捐钱实在太多了,我们做梦也没想到。汶川的捐款是五十块,今年的怎么又捐到五百块,不,你区长说的。我们也想过,我们想,今年总该比五十块少一点吧。哪里知道上千块!”
   “区长,就是去年的老价钱,五十块吧。”
   “区长,教师们可怜,你们行行好心,少捐一点吧。”
   区委书记听得厌烦,把嘴里的香烟屁股扔到台前,睁大了眼睛说。“你们嫌捐得多,不要捐好了。是你们自己来的,并没有请你们来。只管多罗嗦做什么!我们有的是人才,不捐你们的,有别人的想捐.你们看,台上台下有很多年轻人在那里等位置呢。”
   三四个秃顶领导从台级下升上来,秃顶的下面是表现着希望的酱赤的脸。他们随即加入先到的一群。斜伸下来的光柱子落在他们的羽绒服的肩背上。
“听听看,人家捐多少。”
   “乡长书记局长,都是一千块!”伴着一副懊丧到无可奈何的神色。
   “什么!”希望犹如肥皂泡,一会儿又进裂了三四个。
   希望的肥皂泡虽然进裂了,载在口袋里的钱可总得捐出,而且命里注定,只有捐出这一千块钱。保住官位才能有的是钱,而小秘情人也都还需要钱。
   在钱捐得多和少的辩论之中,在捐得早和迟的争持之下,结果衣口袋的一千块真个敞口朝天了;又挤过来了好些,填没了台子这头和那头之间的空隙的领导和捐款箱就看不见了。这些领导们把自己赚出来的钱送进了所谓的捐款箱里,换到手的是书记区长或多或少的一副笑脸。
   “区长,我们教师,少交点,不行么?”清水的衙门地方还要白白的捐五百,好象又被区长捅了一刀,怪不舒服。
   “你们臭老九!”夹着一支水笔的手按在手机上,鄙夷不屑的眼光从眼镜上边射出来,“叫你们捐你们就得捐,谁敢跳出来说不服从。这次捐款没有讨价还价余地,只有服从。”
   “那么,还是少点儿吧。”从衣着上辨认,知道手里的钞票不是很多的。
   “吓!”区长声音很严厉,左手的食指强硬地指着,“这是书记定的,你们不捐或少捐,可是要受惩罚的?”
   不交这钞票就得受惩罚,这个道理弄不明白。但是谁也不想弄明白;大家看了看钞票上的毛主席像,又彼此交换了将信将疑的一眼,便把钞票塞进捐款的空箱子里或者各个学校的会计那。
   一批人咕噜着离开捐款箱和会计室,另一批人又从教室挪上来。同样地,在捐款箱前进裂了希望的肥皂泡,赶走了入冬以来望着拿到手的十二月工资所感到的快乐。同样地,把万分舍不得的白白的钱送进捐款的箱里,换到了不知道这钱究竟是干什么用的猜疑。
   各校里见得热闹起来了。
   各个学校的老师今天都要交来,原来有这样计划的。香肥皂用完了,须得买十块八块回去。大米也要带一袋。蔬菜可骑着车子到村里去菜农那买,一块硬币只能买这么一点点,太吃亏了;如果几个教师家合买一车分来用,就便宜得多。陈列在衣架里的花花绿绿的时装听说只要三四百一件,女人早巳眼红了好久,男人拿到工资就嚷着要一同出来,自己一件,儿子一件,她妈一件,都有了预算。有些女人的预算里还有一瓶美白霜,一方雪白的毛巾,或者一顶结得很好看的绒线的小囝帽。难得今年天照应,一个月多拿这么三五百,让一向捏得紧紧的手稍微放松一点,谁说不应该?过年,还房贷,孝敬长辈,大概能够对付过去吧;对付过去之外,大概还有多余吧。在这样的心境之下,有些人甚至想买一个取暖器。这东西实在怪,不用生火,热量冲下去,等会儿吹出来照旧是热的;比起煤炭做成的火炉来,真是一个在天上,一个在地下。
   他们咕噜着离开捐款现场的时候,犹如走出一个一向于己不利的赌场——这回又输了!输多少呢?他们不知道。总之,袋里的一叠钞票没有半张或者一角是自己的了。不知明年捐不捐,明年捐多少,教师才会满意,这要等区长说了才知道。
   捐是捐定了,区内其他学校未必就会好多少,镇上走一转,各家都在捐款,也不过在捐款时加上一些恼烧,况且不捐还会受到惩罚。于是各个学校见得热闹起来了。
   他们三个一群,五个一簇,拖着瘦弱的身影,在狭窄的街道上走。嘴里还是咕噜着,复算刚才付出的代价,咒骂那黑良心的书记区长。女人臂弯里钩着篮子,或者一只手牵着小孩,眼光只是向两旁的店家直溜。小孩给赛璐珞的洋囝囝,老虎,狗,以及红红绿绿的洋铁铜鼓,洋铁喇叭勾引住了,赖在那里不肯走开。
“小弟弟,好玩呢,洋铜鼓,洋喇叭,买一个去,”故意作一种引诱的声调。接着是——冬,冬,冬,——叭,叭,叭。
   “当,当,当,——洋瓷面盆刮刮叫,四角一只真公道,老师,带一只去吧。”
   “喂,老师,这里有各色花时装,特别大减价,三百块一件,款式别致,要不要一件带回去?”
   城中花园几家的店伙特别卖力,不惜工本叫着“老师”,同时拉拉扯扯地牵住“老师”的旧衣,他们知道惟有现在,“老师”的口袋是充实的,这是不容放过的好机会。
   在节约预算的踌躇之后,“老师”把刚到手工资余下的钞票一张两张地交到其他店伙手里。米,面之类必需用,不能不买,只好少买一点。整瓶的油价钱太“咬手”,不买吧,还是五块钱一斤向小贩零沽。衣料呢,预备剪两件的就剪了一件,预备娘儿子俩一同剪的就单剪了儿子的。时装拿到了手里又放进了衣架。绒线的帽子套在小孩头上试戴,刚刚合式,给爷老子一句“不要买吧”,便又脱了下来。想买取暖器的简直不敢问一声价。说不定要几百块吧。如果不管三七二十一买回去,别的不说,几个白头发的老太公老太婆就要一阵阵地骂:“这样的年时,你们贪安逸,花了几百块买这些东西来用,这年怎么过是应该的!你们看,我们这么一把年纪,谁用过这些东西来!”这罗嗦也就够受了。有几个女人拗不过孩子的欲望,便给他们买了最便宜的小洋囝囝。小洋囝囝的腿臂可以转动,要他坐就坐,要他站就站,要他举手就举手,这不但使拿不到手的别的孩子眼睛里几乎冒火,就是大人看了也觉得怪有兴趣。
   “老师”还沽了一点酒,向熟肉店里买了一点猪头肉,回到用贷款买来的自家的房子,又从厨房拿出咸菜和豆腐汤之类的碗碟来,便坐在桌上开始喝酒。女人在厨房煮饭。一会儿,这家子吃饭了,那家子也吃饭了,个个人淌着眼泪.小孩在客厅的中央里跌交打滚,又捞起妈妈为他们买的东西来玩,惟有他们有说不出的快乐。
   酒到了肚里,话就多起来。相识的,不相识的,落在同一的战壕里,又在同一幢楼层喝酒,你端起酒碗来说几句,我放下筷子来接几声,中听的,喊声“对”,不中听,骂一顿:大家觉得正需要这样的发泄。
  
“五百块钱一捐,真是碰见了鬼!”
   “去年是地震,我们捐贰佰,也罢。今年算是好年时,涨工资,还是不好过!”
   “今年的年比去年还难过;去年还能勉强过呢。”
   “又得把自己到手的钱捐出去了。唉,做教师的命就是这么的苦!”
   “为什么要捐出去呢,你这死鬼!我一定不让你捐,给老婆花,给儿子花。你给我不捐钱,宁可跑去吃官司,让他们关起来!”
   “也只好捐钱呀。不捐立刻停你的课。房子贷款的钱是要还的,贪图些什么,难道贪图明年背着更重的债!”
   “教师的钱真个捐不得了!”
   “离开教师岗位去吧。我看做生意的倒是满惬意的。”
   “做生意去,书记区长管不着,钱也不用捐了,好打算,我们一块儿去!”
   “谁出来当头脑?他们逃荒的有几个头脑,男男女女,老老小小,都听头脑的话。”
   “我看,到上海去做工也不坏。我们村里的小王,不是么?在上海什么厂里做工,听说一个月工钱在三四千块。三四千块,照今天的价钱,就是我们两个月的工资呢!”
   “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!他书记区长,好叫我们过不起年呀,我们教师就是干巴巴工资,他们还不知道?”
   路路断绝。一时大家沉默了。酱赤的脸受着太阳光又加上酒力,个个难看不过,好象就会有殷红的血从皮肤里进出来似的。
   “我们教书育人,到底替谁教的?”一个人呷了一口酒,幽幽地提出疑问。
   就有另一个人指着“忠诚党的教育事业”的招牌说:“近在眼前,就是替他们教的。我们吃辛受苦,伤心劳神,培养学生,他们嘴唇皮一动,说‘一捐就是五块钱!’就把我们的过年钱一古脑儿吞了去!”
   “要是让我们自己定价钱,那就好了。凭良心说,一人一百元,我也不想少捐。”
   “你这臭老九,在那里做什么梦!你不听见么?哪个单位不如数捐款就拿哪个单位领导试问”
   “那末,我们的家也是非常困难的,为什么要替他们捐!为什么要让他们做老好人!”
   “我刚才在学校里这么想:现在让你们沾便宜,钱放在他们那里,往后没得贪,就来贪捐的款!”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,网着红丝的眼睛向区办公大楼斜溜。
   “真个没得贪的时候,什么地方有钱,拿点来贪不是犯王法的!”理直气壮的声口。
   “去年地震,四川地方不是闹过贪捐款钱的么?”
   “反贪局查办了,革除两个人。”
   “今天在这里的,说不定也会有革职的,谁知道!’
   散乱的谈话当然没有什么议决案。酒喝干了,饭吃过了,大家开始回自己的学校。教师宿舍便冷清清地荡漾着骂骂咧咧的声音.
   第二天又有一批教师来到自己的学校被捐款。镇上便表演着同样的故事。这种故事也正在本区各个学校重演,看起来真是平常而又平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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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2-9 11:08:48 | 只看该作者
只要有什么事儿发生,师生捐款是难免的,纵然你不知道款儿的去向!
4#
发表于 2010-2-9 12:44:22 | 只看该作者
捐款为灾区,专款专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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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2-10 12:19:47 | 只看该作者
就是不专款专用,你能怎么的?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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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3-6 22:39:43 | 只看该作者
唉  说什么好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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